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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谁在自欺欺人 (第2/2页)
长陵平静的脸色在听到“柳宴州”这个名字时起了一丝波动,如果不是时刻盯着她的脸,恐怕也察觉不到。 “呵。。” “你不想看到我,究竟是因为我是顾斐宁,还是因为你曾经把我当成柳宴州。” “嘭!” “殿下!” 长陵手里的卷轴被甩到柱子上,彰显她的怒气。“无事,在外面待着。” 长陵冷嘲:“怎么,你还想再当一回?” “当或不当,我已经无所谓,真正不敢的人,是你。”长陵没有丝毫反映,顾斐宁继续说,“你在逃避当初那一夜,因为它让你感到对柳宴州的背叛,你得不到他,却把怒气撒到我身上,你得到了他,又把我当做垃圾。” “你敢不敢细究呢长陵?仅仅因为一次交欢你就对我如此厌恶?难道不是因为你移情别恋了吗?” 这句话把长陵戒备的神经弄得一顿,她确实从来不去回想那一夜,感觉那像是一个污点,从那以后她就十分讨厌顾斐宁。 顾斐宁伸手掌着她的后脑,嘴唇轻轻贴上她的,“长陵,你一直都知道,我不是他。” 长陵想现在就掐死他,可他湿漉漉又倔强的眼睛,多么像以前的她啊……她都快忘记从前那个春心萌动却又求而不得的自己了。 “图兰,送客吧。”她避开这双眼睛,终究放下了杀意。 图青姗姗来迟,以为人跑到别处去躲,没想到是一招釜底抽薪。他知道殿下又改变主意,只恨自己没有成功杀了他。 但是顾斐宁根本不愿走,他脱力地滑落在地上,拒绝任何人近身,好像要赖在这里。 长陵面无表情地离开,懒得管他:“扔门外去吧,别死我府里。” 文鎏还特意去看热闹,“玩苦肉计?可惜,今晚殿下和我在一起,可不会记起你呢。” 顾斐宁嫉妒太多人,尤其看不惯文鎏小人得志的嘴脸,一把攥住他的领子给他推到台阶下,“这句话,留着等你外放回来吧。”文鎏气炸了,顾不上散开的发冠,踩着他腰上的伤口碾压,“我看你是没那个命活到那时!” 确实,当天晚上长陵根本没有想起门外还有一个要死不活的顾斐宁,因为文鎏一直缠着她,抱着她哼哼唧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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