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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、欢爱是欢爱,性虐是性虐(H,禽兽发疯中) (第3/4页)
与哀求,男人的拷问更凶残,更经不起半秒钟等待,单词几乎要在齿间嚼碎成粉。 真的太痛了,忍得好累,严若愚渐渐连撑开眼睑的力也匀不出了。 “看着我!回答我!”示弱并不能从疯子手里换得善罢甘休,只会让疯魔膨胀壮大。 嫩狭的甬道愈发湿润,任施刑的阴茎如何猖獗泄恨也顺滑不再拒碍,甚至要淫贱地回赠快意舒爽。 男人伏在少女苍白冷寂的身子上耸动粗吼,就像虎豹埋头撕咬吞吃着猎获。 随着射精将近,他忽然笑得狰狞,凑近她耳边低语如诉情话:“要是有小孩呢?若愚不嫁我,他就永远是私生子,嗯?”语毕,罪孽深重的快意也適时及巅,一簇贪戾过一簇的精液肆恶地灌洒在未做足孕育准备的生嫩子宫里。 他抚按着女孩正吞纳着自己子孙根的平滑小腹,骇人的迫胁仍未休止:“以后都不回学校了,就留在这里,直到怀上我的小孩,怎么样?十月怀胎,从你肚子里落下的亲骨肉,你舍得让他做个野种?他会叫你妈妈,会恨你。” 待兽一样的抖动带来的兴奋感散尽后,沈旭峥才从严若愚身体里撤出欲犹未尽的阴茎,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茎身上下的水渍。 洁白上却擦出了浓艳鲜亮的血花。 他大惊变色,开了更亮的灯,迎着灯光,看着深色的床单,也染了斑斑血迹。 刺目的血色终于让他清醒,理智回归后,他才发现,严若愚早不知何时就痛晕厥了,难怪会由着他说那些混帐恐吓话,一句都没反应。 他深自痛悔方才的癫狂和自私,一声声唤她的名字,在急救药箱里慌错翻找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,纱布袋密封处的撕拉口怎么也拈不准。 匆匆去衣帽间随便找了身衣服穿上,翻出一件睡裙胡乱套着她,包上盖毯,便抱她下楼往医院狂奔。 “若愚,你不要吓我,你跟我说说话,我错了,我犯了大错,我对不起你,你惩罚我,都可以,但你不要这样,听见没有?”他开车的途中一直慌张地半是自语半是催问她,声音在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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