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3.小记：李西章 (第2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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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诸多情绪从未有过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已经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明白，我只是不想失去你。”

    是人都会生老病死，一把火烧掉，便化作了一缕白烟。

    他想要寻求能够将她同化的方法可始终没有结果。

    他的第一位，真正的亲人，像母亲一样养育他，陪伴他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……从前，你还只这么小……”

    她干枯的手掌，攥住了他的冰冷的手。

    “没有你的话……”他正视自己的伤痛，看着她泛红的眼睛，说出的话断断续续，“我没办法一人……”

    西章说，“等春天，你的病好了，我就带你去南方。”

    她笑道，“你还记得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已经不再是一具没有感情的肉体，可说的再多，也已经走投无路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要哭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哭？”

    她说，“以后万不能同别人讲这话……会被取笑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西章的脸，忽然叹息，阖上眼，“真的老了……我已经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话……”两手相握，他搁在心口上，“无论你怎么变，我都陪你。”

    她摇头，西章不肯听，守着她，直到天亮他便起身出发。

    “你要等我，一定要……”

    一步一回头。

    生命的流逝，早已来不及。

    “我寻医未果，不忍看她继续痛苦，便亲手了结了她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李西章，第一次尝到爱。

    只是，结束的太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