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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都是粉。」

    「知道了。」

    就这样，结束了两位爸爸的「夜访」是半小时过后的事情了，晚上八点，他们离开了于知悦的租屋处。

    到了楼下之后，于成景还频频转头看着楼上。

    「你看什么？」纪阳走在他旁边问。

    「不觉得知悦今天有点怪怪的吗？」于成景转头，对纪阳说。

    纪阳点点头，回覆的泰然自若：「是啊，有一点。」

    「她谈恋爱了吗？」于成景问。

    「我怎么知道。」纪阳一笑，耸肩。

    于成景沉默的坐上了驾驶座，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，纪阳明白他在担心什么，伸手拉住于成景放在键盘上的手。

    「成景，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，但是我相信我们家小月亮有自己的分寸，小情侣逛逛夜市买消夜吃很正常啦，再说知悦已经十九岁了，如你所说，她长大了。」

    于成景转头，对纪阳说的话不置可否，反倒勾着唇角问纪阳：「怎么今天换你教训我了？」

    纪扬回以微笑：「没什么，只是我突然想到，我们相遇的那年，我也十九岁。」

    送走了两位爸爸，于知悦才把宋育修从浴室里放出来。

    「呼……幸好没有被发现，不然就完蛋了。」于知悦拍拍自己的胸口。

    「你两位爸爸又不是不认识我，我真的可以跟他们打招呼。」宋育修一边理着乱掉的西装，一边一本正经的说。

    「打招呼也不是这个时候，这里是我房间耶，这样很怪。」于知悦说。

    「哪里怪？」宋育修看着于知悦。

    于知悦没有想出个理由，只说：「总之他们一定会觉得不妥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呢？」宋育修问，「你觉得不妥吗？」

    于知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，说不妥吧，但是问他要不要上楼的人是她；说妥吧，又感觉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窘迫了半天，于知悦最后撇开头，试图掩盖自己发烫的脸颊：「时间都这么晚了，快点回去吧，再……再待下去就真的不妥了。」

    耳边传来宋育修低低的笑声，「知道了，那么晚安囉。」

    宋育修离开了于知悦的租屋处，直到回到家，心里想着的，都还是于知悦那红通通的耳根。

    今天晚上，大概是他这几年来真心笑最多次的晚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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