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三：慕泽（下） (第5/7页)

晶的，慕泽很少在她身上看见这样生动活泼的色彩。

    “谢谢哥哥。”吧唧，慕泽的脸上被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咚咚咚——小孩子也会心跳加速吗？慕泽觉得脸颊热热的，心跳好快，他是不是生病了，要死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干什么！”门口传来一阵严厉的声音，慕泽的心瞬间冷却。

    两个小孩对视一眼，害怕地牵紧彼此的手，转过身去。门口站着脸色阴沉的梁蔷。

    -

    “我们家哪里亏待你了，要你和别人去要裙子？就这么贱吗？”

    慕烟被狠狠打了一顿，慕泽也被骂了一通。

    这次事件的后果就是梁蔷给他们分了房。慕泽不能再抱着妹妹一起睡了。

    而慕烟，她再也不想穿公主裙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后来，后来……

    靠在阳台上的慕泽狠狠吸了一口烟，后来是无法回想的画面，他和她不可避免地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小学，同一个班，她不愿意再和他坐一起。

    初中，同一个学校，她不愿意和她一起上下学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十四岁的夏天，慕泽从外面打球回来，下意识地朝慕烟房门口看了一眼。虚掩着，没关。她是在家吧，他猜测着。

    自从分了房，他已经很少去过她房间。

    只是那天停了电，他以为家里的风扇坏了。那时候，他是带着窃喜的，因为他又多了一个理由去找她。预想中应该是很无聊的话，但总比一句话都说不上好。

    慕烟热坏了，没有空调，没有风扇，她昏昏欲睡，又惹得厉害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，躺在麻将席上脑袋发晕。

    少女胴体雪白，就这样赤裸地坦诚在他眼前。血气轰的上涌，慕泽喉咙阵阵发涩，喉结滚了又滚，他知道自己该离开的。可是脚步像被谁钉住了一般，他迈不动步子，肌肉紧绷，下腹发紧，那是一种完全奇异而陌生的感受。

    慕泽动了动手指，从僵硬中恢复过来。他安静地迈开步子，带上门，上个疯了似的冲进浴室。

    他在学校厕所里见过男生打手冲，以为自己和他们不同。原来他不是没有感觉啊。

    自此，慕泽每一个潮湿暧昧的梦境里，都有慕烟的身影。

    这个认知让他无比害怕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底下唯一对妹妹做这样下流梦的哥哥。

    他陷入深深的痛苦，开始有意无意地成全她的疏远。

    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