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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1/ 驯狗 (第2/3页)
紧绷的身体突然得到自由,邬怜却双腿瘫软,站不住,生生跌倒在地,擦破膝盖。 她忽略了腿上的刺痛,抬手抚弄没有知觉的脖子,咳得剧烈,眼泪一滴一滴往外涌,气息不畅。 而项昀声的目光只有淡漠,审视她,嫌弃她。 “你根本分不清谁是黑桃A。” 他这一句似笑非笑,看着收敛戾气,偏又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,让人难辨真实意图。 邬怜久久止不住咳,眸光婆娑,低头不去看他。 等缓和下来,项昀声已经不在,这条宽敞明亮的走廊再次恢复静谧安定,好像他刚刚的暴戾从未发生。偏偏,只有她了解他恶劣的真面目,无法言说。 * 高考顺利结束,邬怜安心等成绩。 但她的轻松总是会被人猝不及防打破,陆柏屿按捺许久,此时有机会找来,说什么都不放过她。 没办法,邬怜开始减少出门,躲在家里寻清净。 其实,陆柏屿算是文静的性格,他玻璃般的身体条件也不允许他太放纵。见不到邬怜,只能等,没有再用权力打压。 瞿棹不一样,他像火药桶,不定时就炸了,好像自己的命都不重要。 吃过午饭,邬怜在家接到医院的电话,说是找凌岐的家人。 最近姐姐在申请大学复读,凌叔叔和妈妈都陪同去了学校,家里只有她。慌忙应下,她就听对方说凌岐受伤,马上要缝针。 在和瞿闻交往时,凌岐对她不错。现在,他们成为重组家庭的兄妹,她更该用心些。 赶到医院,邬怜在走廊遇到瞿闻,两人一起上楼找凌岐。 却也看到瞿棹。 两个少年如出一辙,一条手臂垂着,看似都缝过针。 邬怜无语。 她甚至有种很强烈的直觉,这场架和她有关。莫名的,只要看到瞿棹,无论发生什么事,她就觉得自己摘不干净。 像被下了魔咒似的。 果然,看到瞿闻,凌岐用下巴指着脸色黑沉的瞿棹,语气不善:“你家是不是有精神病基因?我他妈都没理他,他就打人。” 最近高考失利,他被父亲训斥看管,已经安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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