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房四侯(古言,NP,高H)_玉兰槛(纸,H,坏纸诱情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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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玉兰槛(纸,H,坏纸诱情) (第2/2页)

搅,抽出时,纱却沁了水,深陷入妙处难平展。

    因正对中宫殿门,方才又与卫王纠缠,不要说呻吟,端木理就是连一声也不敢出。身心紧促,轻纱湿得厉害,在拓白以齿尖抵磨乳尖时,湿意骤然泛滥,滥到履头,淅淅沥沥地描了鞋纹。

    拓白从两峰间抬头,只能看见一段玉颈。

    端木理在抑喘,难耐地不知如何缓解。丝履从半湿到全湿,泅了水一般,还紧着。

    拓白看得情难自禁,将她双腿捧高了,整一个人附进去,扶着她的腰时,扶到了浅浅的牙印,有墨香。

    拓白抿起嘴做伤情状,与端木理相向依偎,抓她的手往身下带:“主人舒服最好。”

    他精于抚慰,修长的指探入软滑境时,常勾出佳人春兴。然今日换成端木理的手,握持他蓬勃的欲,拓白方知爱恋温柔,能引得人与物共入歧途,不禁以另一只手扳紧端木理肩头,两人同时低低地叫出了声。

    为月光所伤的躯体,依旧不得缓解,却有另一种疼痛,似乎是为神木所断时的疼,久违地回到拓白体内。他带着端木理的手,由缓入急地摆弄拧扯,听到湿液打湿手掌后的响声,丹凤便迷离了。到后来,轻轻啃咬端木理的肩侧处的皮肉,抓她的手腕,有些生硬地自手背扣入指尖,唇舌都打颤:“主人,重些。”

    一扬头,就能看到赤红如江珠的耳垂,拓白便以舌尖轻轻地触,用精灵恍惚之语诱她:“主人,再重些,救救拓白。”端木理咬牙忍耐,手收紧了,又颤一下,二人腿间的一番媟戏中,便又一重绵长的湿,溅射得白液一滩滩落在雕花槛上,让玉兰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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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四侯五号早上更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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