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-第15节 (第3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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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坏孩子。他听到男人这么说，然后是一声清脆的掌掴。

    你呻吟着向前爬了一段距离，眼里带着恳求。

    男人把紧紧黏在阴部的引线绕在指缝，漫不经心地扯了一把，让你继续往前爬。

    奥利弗眼睁睁看着你的身影由远及近。

    男人的嘴角勾起笑意。电光石火间，他终于想起了什么——古斯塔夫，那个总是在重要场合出现的医生，那个两鬓花白、总是和他暗暗较劲的讨厌的男人。他认错不了这张脸，这张看似温和却暗藏心机的脸令他生厌。他还记得那只把他握得发疼的手，以及藏在眼底深深的轻蔑。

    可你们……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？年会那晚古斯塔夫主动替你解围，挽着你的腰时你却面露难色。你究竟有几分真心，又有几分不得已？

    你平日总以拘束矜持的形象示人。此刻这根小小的引线像是无形的锁链牵制着你，让你扭着腰毫无尊严，口水淫水淌了一地。你真的会爬到他的脚边吗？你会发现他的存在吗？你会露出什么样的羞耻神情，他的处境又会如何？

    花束在慌乱中掉了一地——他差点忘了这是给你的花。惊慌中摔向地面前，这个念头短暂地闪过男孩的脑海，然后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惊叫。

    ……还好，没有摔坏脑袋。奥利弗皱着眉头吐出嘴里的杂草，身下是泥土的芬芳。

    可是花还没有给你呢，不知道刚才有没有被他折坏。这么漂亮的花得不到你的喜欢就太可惜了，就这样留在窗边会被你发现吗？

    奥利弗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。大腿或许是摔坏了，站着不动都隐隐作疼，以后该怎么办呢？

    他以后该怎么办呢？

    男孩站在远处对着窗台出神。微风吹起窗帘一角，屋内的笑声叫声也渐渐远去，不知过了多久彻底消失了。再然后浴室传来哗啦水声，厨房也飘来阵阵香气。

    他红着眼睛，用力看了一眼离开了你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