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家 (第2/4页)

起她下巴与自己对视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冯君同犹豫，缓缓点了一下头，刚好走到住院楼底下，她轻轻推他：“我到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他抬头瞟了眼灯火通明的大楼，“天亮再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天一亮梁宏就过来了，冯君同睡得不好，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个脸勉强打起精神，发信息给顾文钦，收到他的回复后才去找他。

    约好在巷子口见面，冯君同到了的时候，他已经等在那里，看到她过来，熙熙攘攘的人潮里，非常自然地圈住她肩膀，这让她生出一种他们在一起很久了的错觉，可事实上，在昨晚之前，她从没想过能在这座小城市里看见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医院周边有不少早餐店，问了他的口味，冯君同带他走进一家光顾过的包子铺，要了两笼包子两碗清粥。

    店里有免费的酸豆角，她装了一碟过来，悉数倒进白粥里后搅拌。

    “喜欢吃酸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舀一调羹咽下，胃里有了些许暖意。

    顾文钦吃白粥，问她：“什么时候出院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们？”

    他神态自然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    冯君同吃粥的动作一顿，垂着眼帘，答：“不用了，有个叔叔会送我们，他现在就在医院里。”

    七八点正是吃早餐的时间，店里人来人往的，既吵又闹。

    顾文钦光拿着调羹拨弄碗里的白粥，说：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他说了不在意就不在意，没有必要骗她。

    冯君同勉强地扯唇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让我送你们回去？”

    她笑容一滞：“还是下次吧。”

    他略一思索，应了个嗯。

    先不逼她，反正以后还有时间。

    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早餐，皆是沉默，冯君同的思绪飘回到当初，细声细气地提到：“你之前说，你没想到门后的人会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知道呢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知道是我，你还会那么做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他果断地说，冯君同设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