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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（一）

    哥哥自己一边读书一边打工，每个月都会给你汇钱，每年拿的奖学金也都寄回去给了你。

    家在一个老旧小区里，夏天的时候热气透过窗户溢进来，屋里的风扇吱哇吱哇地叫着。

    你担心哥打工太累，不愿意开空调，一点点地为他省钱。

    等到哥暑假回家了，他会生气地把空调打开，又心疼地抱着你，说着都是哥不好，哥让你受苦了这种话。

    晚上的时候，哥自己吹风扇，让你开空调。

    你把空调关了，偷偷跑到哥的房间，说要和哥一起开空调睡觉，这样子省钱。

    哥哪能不知道你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一边低低地唱着小兔子乖乖，一边用大手抚着你的背，只想让你早点睡着。

    哥房间的窗帘很旧了，上面印着一簇簇褪了色的牡丹，很透。不像你的房间里的窗帘，很厚，一拉上房间看不见一丝光，还有自己喜欢的小熊图案。

    月光照在哥的脸上，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，微驼的鼻梁。

    你靠在哥怀里，手指划过哥穿着白背心的胸膛，热热的，带点潮湿感。

    你说，哥，我想吃奶。

    哥不说话，依旧给你抚背唱歌，眼睫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你又说了一句，陆沉，我想吃奶。

    哥突然就把眼睛睁开了，歌不唱了，抚着背的手也停了下来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，像深渊，一动不动地看着你。

    你不去看他，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，头轻轻地蹭他。

    哥坐了起来，把背心脱了，又叠好放在旁边。

    再次把你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你把嘴附上去，舔一舔，啃一啃，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