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 (第2/3页)
轻松。 “过年不回去?”许陶然见第二天就过年了,年货只摆在家里,许鹤苓没有动身的意思。 “今年不回去。”许鹤苓不慌不忙地贴窗花。 “你爸爸去年也在我家过的年,跟你前年一样。”听方晓禾一说,许陶然抬眼看她,又低脸继续一起拼立体对联。 许陶然听后不问原因,许鹤苓也不解释,不明不白的,也见默契。 除夕晚,方晓禾一家三口登门,两家五人一起吃年夜饭,关系亲近,他们三人像在自己家一样放松说笑,而许陶然举止里拘束的客意,许鹤苓多多少少是看得出来的。 去年在方晓禾家,说起方晓禾小时候又矮又瘦,某年庄婉萍夫妻俩一捧一逗,骗她多吃年夜饭就长高,结果她真信了,吃不下也要闭着眼睛吃,最后她爸爸都不敢给她添饭了。 他就意识到年年把许陶然往家里带,在那样的环境里,她并不能享受正常家庭春节的喜庆温馨。 为了活跃气氛,拉许陶然入局,许鹤苓提议,“不如,我们也来行个酒令吧。” 庄婉萍是个爱凑热闹的,“这个好这个好。” 方晓禾向来玩心大,跟着叫嚷,“我也玩,我也玩。” “等下可不许叫太难。”方书泉打趣自家女儿。 “爸爸你别瞧不起我嘛。” “来个改字令怎么样?”许鹤苓向大家建议,目光却似单询问许陶然。 “改诗?有点难哎。”方晓禾插嘴。 “是有点,我来举个例子,春风秋月何时了,明明是花,为什么说是风?因为无可奈何花落去。” “有意思有意思,像脑筋急转弯,来吧来吧。”方晓禾揉动许陶然的手,催她加入,“许叔快开始吧。” “那我们小程序抽序,接不上、出不了题或者被别人对出来了可都是要罚酒的。” “罚酒没问题。”方晓禾得意挑眉。 抽完签,许鹤苓起,接着是许陶然、庄婉萍、方晓禾和方书泉,他稍作沉吟,先来一个,“玉盘何时照我还?明明是明月,为什么说是玉盘?” “因为小时不识月?” 许鹤苓赞许地看她一眼,自觉地饮了一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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