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自我攻略 (第2/3页)

的一声，隋致亦福至心灵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了又红，傻呼呼揉了揉耳朵，心甘情愿回家了。

    再晚点，小卉学着周祁的样子，打湿了帕子洗洗给周祁擦了擦脸，兄妹两个洗漱好了，小卉在折叠小床上翻来覆去，弄得整间病房都是她的动静。

    周祁迟疑着没想好措辞，小卉已经开口先问了："哥哥，我能跟你一起睡吗？"

    周祁支支吾吾嗯了声，小卉又爬上了他的床，直直往人怀里拱，抱都抱了，还非要问一嘴："哥哥，我能抱着你睡吗？"周祁还没答呢，又听她自己说："我就要抱着睡。"

    小卉觉得这一天过得太长了，为什么夏天好像总是那么长，一天下来都乱七八糟昏昏沉沉的脑子和身体在靠近那个熟悉的、亲近的、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身边才终于歇了下来，兄妹两个都睡不着，周祁侧躺着，受伤那只手虚虚放在两个人之间，许久，才听到他像是叹气的吐息，周祁用下颌轻轻蹭了蹭他怀里蜷着的人的软发："今天怎么这么乖？"

    "心疼。"

    玻璃窗外开始有细微的击打声，且迅速变得密集起来，下雨了，沉沉雨来，沉坠着，周祁心口也像是吸饱了水，承不住重浑身都被那水意压得发酸。

    "哥哥，你让我心疼了。"

    妹妹的声音闷闷从他的心口溢出来，连带着那些水气也破了出来，胡乱冲撞，水肆无忌惮从他眼里滑到白色的枕絮里，睫羽间的珠水迷得他看不清东西，偏偏手还伤着："你才不心疼我..."

    小卉把自己闷在他怀里的脸仰起来，借着窗外微弱的脸，才看见周祁脸上的湿痕："不要哭，为什么哭..."见他哭了，她的问询里也带了哭腔。

    "心疼哥哥，为什么还要对哥哥说那样的话？"用力眨了几回，终于才看清了红着眼睛的小没良心，周祁顺着她手上的动作，依着她把自己脸上的湿痕推揉开。

    "我以前经常会想，"小卉吞咽了一下，压制住了鼻腔泪腺汹涌着的酸意，才接着说："如果你不管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