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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秘密也不敢说,“还是、还是小心点吧。” 这话听上去干巴巴的,叫张玫玫总算听出些别的意味来,怎么说是发小呢,连对方一个眼神都能瞧得出来对方在想什么,她眼睛瞪大了,见李娜缩起脖子——她也又还是叹气了,“怎么、怎么我们都这么命苦。” 说命苦了。 还深得李娜的意,她也跟着忙不迭地点点头,慢慢地,跟着学起张玫玫来,一口一口的叹气。 两个人把气都叹到一块儿去了,一时间长嘘短叹,真个是此起彼伏的,就算是个别学生想往边上坐,听着这两人长嘘短叹的声儿,都听得起鸡皮疙瘩都走完了,把这地儿留给这两发小,叫她们在那里叹个天荒地老。 从培训班出来,张玫玫满脑子的法条,还有历年试题的解析,边骑着小电驴边回味着老师的解析,平时看题目有些不晓得往哪里下手,被老师那么叨叨的一说,她豁然开朗了,同那武侠小说里的人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,就突然的就能融会贯通了。 她哼着不着曲的调儿开了门,一开门见屋里亮着灯,还有些不习惯。 伯伯并没有这么早回来。 早上人还同她说过,晚上回来得晚。 她就僵在门口了,把个脑袋往里头探探,还没看到客厅那边,就听到一个冷沉的男性嗓音,“站在外头做什么,还不进来?” 是陈粹! 她当时就一滞,想回头跑的,只是双脚僵在那里,好半天,她才脱了鞋子进了屋。 嘴里头还有点干,干巴巴地朝着坐在沙发上,将腿交迭成二郎腿的男人喊了声,“伯伯!” 他睨着她,朝她招手,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过来?” 她穿上拖鞋,拖鞋还是男式的,把她的脚衬得极小,就跟个宝贝儿似的缩在大大的男式拖鞋里,更显得她的脚格外的娇小,嫩白嫩白的,就落在他眼里,让他眼底都沉了些。 人走得慢,就跟没上发条一样,也就三五步的距离,她到好,跟个乌龟似的,挪着步儿,好半天还离他一半儿,叫他眉心都紧蹙了起来,“怎么呢?” 声音甚至都是有些不耐烦的,让她的魂儿都跟没了一样儿,慢吞吞地走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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