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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要走,就因为他肯给你亲? (第2/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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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清一杯一杯的亲自斟酒。
“我知道你喜欢酒,便央了皇兄们将他们私藏的佳酿都分我一些。这个还有这个,四皇兄不肯给我,都是我偷回来的!”
“四殿下爱酒,听闻酒窖里养了恶犬,公主如何偷来的?”
“起先是让玉瑶带人将狗引开了,谁承想才没一会儿狗就又回来了。四皇兄家的狗真凶啊,追着我险些咬坏我一只绣花鞋,改日我定要在它的肉糜里下泻药,让它拉个三天三夜!”
“可有伤到?”
“没有。”
沈寄眉头没有松,微叹一口气:“这酒要在下如何喝的安心……”
虞清笑得眼睛弯弯的。
喝吧喝吧,不安心才好,就是要你欠我的。
“这酒是三十余年的海棠花酿,口感香醇,你尝尝。”
虞清介绍着每一种酒的来历,说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沈寄眼中略有讶异:“殿下如何知道这些?”
整个京都谁人不知,虞清是个胸无点墨,不学无术,大字都写不好几个的废物。
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便是这四年如一日的对景祀的追逐了。
虞清道:“临时抱佛脚背下来的。”
“殿下记性不错。”
“哪有,你也知我向来讨厌背书,就这点东西我日日都在背,后来又誊抄了好几遍,但还是没能全部记下来。七皇兄严厉,我每每讲错都要被他用竹板敲手心,被敲的次数多了,就记住了。”
“疼么?”沈寄看向她的小手。
虞清大方的把两只手掌都摊开,放在他的面前,手心白嫩柔软,十指纤纤,似花似玉。
“早就消了,不疼。”
整个皇朝里就出了虞清这么一个公主,自出生起就被当成明珠似的捧在手心里,哪里舍得真的罚她。
但沈寄的目光里还是带着疼惜,微叹一口气,“殿下如此,沈寄要当真了。”
“当真什么?”她偏头看他。
“当真喜欢我。”
“原来你先前都当我是在说笑啊。”
“嗯。毕竟被殿下哄骗过太多次。”
虞清一愣: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“小骗子。”沈寄提起一壶酒饮下。
“我哪舍得骗你!”虞清探身向前,不满的噘着嘴。
距离骤近,他眼前是她嘟着的小嘴,眸子星亮的瞧着他。
沈寄竟比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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