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款是H,H先生的H(800收) (第2/3页)
,特别是霍伯特,他昨天还说她学的很好,很棒。
“纤纤去哪里学习了?”
裴文柏不相信,但他是个好哥哥所以顺着继续问,他不在意妹妹眼睛里透露出的拒绝,或者语言是否会打扰到她作画。
作画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关于作画,乌纤的妈妈乌女士认为,得给乌纤找一份得体说得出口的工作,画家、艺术能够掩盖她身上的神经质,好让乌女士的家族不那么丢人。
裴文柏持相同意见。
他们找枪手加工卖出一个青年艺术家合适的价格,稍稍经营。
所以乌纤对江安关于画的心理分析也不屑一顾,尽管他分析的是乌纤的原件。
他只说对一件事那就是乌纤喜欢红色。
完全是浪费时间。
乌纤停下最后一笔,她说“去高兴的地方学习。”
克制要克制,她不想离开主人,只能把嘴巴里想说的话咽下去。
裴文柏又问乌纤最近过得怎么样?
乌纤仍然说很好。
但这次,裴文柏听医生说妹妹的情况好转了自然很开心,他认为妹妹的确在好转,这份认知的来源不是乌纤说的话,而是江安。
信任医生没什么不对的。
“纤纤我听说最近江医生有了女朋友,哥哥可以……”
乌纤简直要吐了。
她把画板举起来挡在脸上,闷闷回复“我讨厌他,不用可以。”
“最近怎么不找模特来玩,哥哥让人帮你留意好么?”
“不用,我有新模特了。”
乌纤每回一句话都觉得肺部空气少了一点,她快要窒息了。
“画很漂亮纤纤,画的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哥哥走了,今天要开会。”裴文柏作为经济报刊常客,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看望精神病妹妹,当事人是应该诚惶诚恐表示感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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