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妓(nph)_狗乞丐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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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狗乞丐 (第1/8页)

    

“狗”乞丐



    与本文剧情无关联短文。

    一

    尔典是个小乞丐。

    那年下雪,他裹着一层糙布如同一块无主的石块儿嵌在雪里,要不是瞎老太差点踩着摔一跤,恐怕天转晴他也得跟着积雪一同化成水流向地底。或许是阎王爷也如同父母一般厌弃他,这才被瞎老太收养,得以存活。

    日子虽不富裕,但有瞎老太的儿女不定时接济谈不上苦,只可惜老太的命到头了,尔典连对方的半截发带都没能留下做个念想,他就被赶出屋子。好在这回是春天,残存的寒意还不足以冻死他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孩子。只是他自己不争气,没个半点技能养活自己。

    第一天想死,第二天嗅着巷子前热气腾腾的包子味又想活了。

    清晨凉意一股脑儿钻进鞋头的破洞,脚趾头往上掀起,补丁被顶起一个圆弧,脚趾开始发热,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,怕是要生疮了。咬紧牙关阻止一丝一毫的热气从身体逃离,眼睁睁一个人、两个人将白花花透着红油的包子带走。

    捏住过短的袖口将它盖住手腕,竭尽全力夹紧大腿,裤子被绷得露出了白色的线,严丝合缝的嘴唇也咧开半个弧度。

    他动了心思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好心有好报,瞎老太最后几天没怎么被折腾,临死前把他叫到床头又开始重复念叨他可怜的身世。只是这回,她再也不能把他按在膝盖上捕捉根本看不见的虱子,他也再也听不到那粗糙的指腹摩擦毛发发出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她总说他是如何如何的可怜,那么小一个被扔在雪地里,连街边的野狗都能欺负他,小小的命根子被撕咬,被遗弃。不停地重复喃喃,被血液所浸湿的雪地是如何的可怕,就好像她能看见一样。

    说着说着她就哭了,喉间哽咽像塞了三斤棉花,又干又痒,随后他也哭了,瞎老太固然可怜,可她都快走了,不像他还要继续留在人间受苦。直到她从被褥下摸出几块碎银,尔典的哭泣声才逐渐变小,捏着老太的手、捏着银子,抬起肿胀的眼,发现她老得连眼皮都像蜷缩在桌面的抹布,软塌塌的,没有半点支撑力,只能耷拉着。

    碎银还裹在苍老的手心,他不愿去抠,可是耳边有了脚步声,只能狠下心掰开尸体的手把碎银往裤子里塞……

    多么柔软的包子啊,被人一捏就弹了回来,多么脆弱的包子啊,被人一抿,就开了小口。牙缝似乎也溢出一股莫须有的油香,他巴不得与那人面对面路过,这样油润的肉渣才能溅在他口角。

    他想把这零星的钱花在刀刃上,只可惜他连“刀刃”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没到十岁的他体格连六岁孩童都比不上,没有人愿意收一个身骨差的玩意儿做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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