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疯狗 (第2/3页)
!这位姑娘脉象孱弱,病气早已深入骨血,老臣才疏学浅,凭脉象只知姑娘天生不足,常人用这避子香无碍,可若姑娘用了却会…折损寿元。” 折、损、寿、元?! 怎么会! 只是一抹熏香而已,淡到几乎闻不到味道的小东西,因他偏爱腻着她,所以但凡是文易出现的室内,都会燃着这香——以供他随时随地临幸。 赫连司突然感觉异常的憋闷,他扶着椅子坐下,然后听见自己问道:“几年?” 老院首为难道:“这….” 小药童:“不过二十岁。” 老院首两眼翻白撅了过去——可闭嘴吧你! 黑檀木的太师椅应声而裂,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她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,能跑能跳,如何就…就只剩不到四年…孤王不信!不信!滚!都他妈的给孤王滚!” 帝王之怒,山崩地裂,呼啦啦的一票太医内侍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步离殿的后殿,空寂一时将偌大的空间充斥满。 赫连司仍旧坐在那把扶手裂开的太师椅上,好似一尊雕塑,双眼紧合一动未动。久到先布善要冒死劝诫之时,他嘶哑出声了:“吉日塔塔呢?” “回王上,关起来了,等候您的发落。只是吉日首领也得到了消息,现正在跪在前殿门口求见。” 吉日夫人是以谋害王嗣的罪名逮捕的,可如今姑娘并未有孕,万一吉日首领施压,先布善不敢擅做决定。不过他斗胆猜测,吉日夫人的好日子是到头了。 果然,“死或者滚,让他自己选。”赫连司扔了把匕首给先布善,自己进了内室。 拐过几个弯,赫连司看见他的小姑娘趴在床上,压扁了的桃色芙蓉面上,潋滟水眸似带着尾小勾子,澄澈清透。这样单纯的小姑娘,妖媚却不自知,睁着两只大眼睛又乖又软。 “醒了为什么不叫我?还疼不疼了?太医说夜里可能会发烧,别怕,叔叔守着你。” 赫连司坐在文易的床边,将她头顶的一撮小呆毛压下。 “饿不饿?” 小姑娘摇头。 “冷不冷?” 小姑娘摇头。 “疼不疼?” 小姑娘点点头。 “怨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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