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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.白养(h)二更 (第4/4页)
叫做卑微讨好。 有时候丝玛甚至想,她的卑微讨好只是因为他地位尊崇,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吗?或者还有她心底的爱意。 而他能明白吗?或者就算明白,他会在意吗,她为他低头,可人人见他都低头,她的低头是那么微不足道。 丝玛心底叹了口气,但爱一个人从来没有要求对方也爱自己的道理,爱是打动,不是打扰。 现在已经很好了,他们之间这就很好,她相信,以后会越来越好。 放空想着事情,突然传来很轻的开门声,丝玛从被子里钻出来,“爸爸?” 今天怎么这么早?这才祷告多久,他这是去给主打卡上班么。丝玛心下暗道,但她当然不敢说。 听到她声音,乌德兰才开了灯,走过来,道:“怎么还不睡?” “在等你。”丝玛笑弯了眼睛,起身跪在床边,给他脱教袍。 而她的话显然也取悦了他,乌德兰想吻吻她,思及他还穿着教袍,他动作顿住。 给他脱了教袍,关灯睡下。 丝玛拱进他怀里,黑暗里她小声叫:“爸爸。” 乌德兰便也顺势将她抱进怀里,回她:“怎么?” 丝玛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在黑暗里壮着胆子说清楚:“我尊敬我父亲,也尊敬您,所以...我从没将您当父亲。我看您,一直是看一个男人的心理...从小就是。” “多小?”乌德兰回她,黑暗里她看不清他脸,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神情。 丝玛想如果此时有烟,他一定是指间夹着燃烧的烟,吸一口问她,声线沙哑。 但他从不碰烟酒,就像他每晚都会祷告,所以她只能听到他低哑的问话。 丝玛心下发痒,呼吸小心又重,道:“...十岁?” 他免除她割礼给她敷冰袋那年,或者更久?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她第一次懂男女之情,就是对他。 “哦?这么小。”乌德兰却是低声笑了笑,好像弹了弹烟灰般,他带着哑然的笑意,道:“那看来这么多年我白养了么。” 丝玛愣了愣,又羞又气,她把他当父亲他不高兴折腾她,她完全不把他当父亲,他说白养她了。这是最终解释权全归他是吧。 不用看就知道她定然红着脸瞪他,乌德兰俯首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快睡,明天还有事。” 如果有烟,此刻他该摁熄了,但没有,所以他吻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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