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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，因为他俯视的角度，以及她前倾的姿势，那件紧身的小T恤领口微微下垂，一片白皙细腻的春光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视线。十六岁少女，精致的锁骨，以及更下方微微隆起的弧度边缘。

    几乎是同时，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炸开手机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照片。圆润小巧可以一手掌握白嫩乳房，一边乳尖上夹着冰冷的乳夹，另一边乳尖则是明显被玩弄过的红肿。

    那些被他强行压下的照片，此刻与眼前女儿这副温顺甚至带着点稚气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，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起，他顿时觉得全身肌肉紧绷，腹部以下难以抑制地涌起一阵燥热，某种反应几乎要脱离控制。

    他伸手有些粗暴地挥开了她抓着自己裤腿的手，随即迅速而掩饰地交叠起双腿，借以遮挡住腿间瞬间的狼狈异常。再开口时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：

    “你错是不该受网上那些人蛊惑！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，试图用怒火掩盖其他，“现在只是在网上发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，那以后呢？你是不是还要被引诱着发展到现实中去？幽幽，你不怕脏吗？！”

    最后那句话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心以及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于幽听到父亲那句你不怕脏吗，心脏像是被狠狠拧了一把，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她才不是他想象的那样！强烈的委屈和急于辩白的冲动让她失去了思考，几乎是本能地，她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面前男人结实的小腿，脸颊甚至无意识地贴上了冰凉的西裤面料。

    “爸爸，我没有，不是这样的！”她急急地反驳，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不被信任的绝望，“我没有想发展到现实，我没有！我只是……”她语无伦次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些连她自己都未必完全理解的行为。

    于燮宁垂眸，看着女儿紧紧抱着自己的腿，仰着脸急切辩解的模样，湿漉漉的眼睛，慌乱的神情，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。

    一幅全然依赖又极度脆弱的样子。

    一个极其荒谬，极其不堪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骤然窜入他的脑海。

    这样子，确实像条小狗，一条害怕被爸爸厌弃，急于讨好摇尾的小母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