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祭祀》 (第2/14页)

刻画的交媾图腾映照得时而扭曲，时而清晰。

    八十岁的降头师龙赞波赤裸着站在神像前，他的身躯与年龄不符，肌肉依旧结实，皮肤如同老树皮般布满裂纹，却透着病态的光泽。他的阴茎甚至比年轻时更加雄伟，软塌塌地垂在两腿之间，足有六十公分长，粗如成年男子的手腕，上面布满了蚯蚓般的青筋，龟头肿胀得近乎透明，马眼中已经开始渗出黏液。他的阴囊低垂，像两个装满铅球的布袋，皱褶间藏着汗水和精液的痕迹。他双手合十，嘴唇微动，用沙哑得近乎嘶裂的嗓音念诵着古老的咒语：

    「Kraa-sàat   naa   jao   phraa…   phuu   mii   chai   wii-rak…   sang-wian   dtàek   bprà-têet…」

    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肺腑中撕扯而出，带着浓稠的痰音和喘息。他的手缓缓滑向自己的下体，五指握住那根巨物的根部，向上提起。肉棒应声而起，如同一条苏醒的巨蟒，血液涌入后迅速膨胀，青筋暴突，龟头涨得发紫，马眼中滴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，落在祭坛的石板上，发出轻微的「滋——」声。

    龙赞波的呼吸变得急促，他另一只手抓起一把猪血，涂抹在自己的胸膛和肉棒上，血液与精液的气息混合，刺激得他的龟头一阵抽搐。他继续念咒，声音越来越大，越来越急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，握着肉棒上下套弄，每次都将包皮完全翻开，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粉红色肉冠。他的屁股不自觉地向后噘起，两瓣枯萎的臀肉之间，皱巴巴的菊花一张一合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。

    「Phraa   phii   sa-wàat…   dt?uan   dtàek   bprà-sàat…」

    最后一个音节从他嘴里迸出时，他的肉棒猛地一跳，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，第一股直接射到了神像脚下的裸女石凋上。那石凋是一个双腿大开的女子，阴部被刻画得栩栩如生，甚至连阴唇的褶皱都清晰可见。龙赞波的精液如同白色的蛇信，从她的肚脐一路流淌到阴户上，然后滴落到祭坛的石板上，发出「啪嗒……啪嗒……」的声音。他没有停止射精，而是继续握着肉棒甩动，让精液如同雨点般洒向四周的生肉和经血盆中，每一滴都伴随着他的喘息和低吼。

    「Huuuuu……   phraa……   phraa……」

    他的双腿开始颤抖，膝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，但他依然站立着，直到肉棒中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干，才松开手。那根巨物仍然半勃起着，龟头上挂着一缕透明的黏液，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。就在这时，地窖中的空气突然凝固了。

    一阵阴风从祭坛下方的黑暗中涌出，带着湿漉漉的腐败味，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掠过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