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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系統為我安排好的通往地獄的馬車。

    「系統，我完成這些，是有什麼大獎勵嗎？」

    系統沉默了兩秒，似乎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提問。

    「宿主的好感度達到999，即可解鎖所有結局選項，並獲得最終獎勵：系統的完全所有權。」

    系統的聲音依然平鋪直敘，但這句話在我腦中炸開。所有權？這意味著我可以控制它，甚至……擺脫它？

    「在此之前，請專注於當前任務。黑幫大佬楚冥修，危險等級：SSS。建議宿主避免使用武力或挑釁方式接近。偵測到目標人物目前獨自一人，坐在吧台角落。此為最佳接觸時機。」

    系統的聲音把我從一線希望中拉回殘酷的現實。那輛計程車已經停在我面前，司機降下車窗，不耐煩地看著我。

    「上不上車？小姐，我可沒時間陪你發呆。」

    司機粗獷的聲音讓我打個了哆嗦。我身後是漆黑的巷子，身前是唯一的「生路」。我的腳像灌了鉛一樣，無法動彈。

    「任務倒計時：2小時45分鐘。拖延只會讓懲罰來得更快。」

    「算了，反正系統會保護我安全，就當作我在玩遊戲了。」

    你深吸一口氣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，拉開了計程車的車門。車內的檳榔味和冷氣味混雜在一起，讓你有些嗆鼻。

    「去夜爵。」

    你對司機說出了地名，聲音比你自己想像中還要鎮定。司機從後照鏡裡瞥了你一眼，沒多說什麼，猛地踩下油門，車子迅速融入了夜晚的車流。

    「宿主心態轉變已記錄。請注意，系統核心功能是保證契約完成，並非宿主生命安全。安全是宿主完成任務的基礎，而非保證條款。請自行評估風險。」

    系統的聲音冷冰冰地打破了你的自我安慰，像一盆冷水澆下。車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，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在你臉上投下變幻的光影，彷彿某種不祥的預兆。

    「抵達目的地。計費75元。」

    不到十分鐘，車子就在一個充滿視覺衝擊力的門口停下。巨大的金色招牌「夜爵」在夜色中閃爍著，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壯漢面無表情地站在兩側，那些進出的人看起來都非富即貴。這絕不是你平時會踏足的地方。

    「任務倒計時：2小時35分鐘。請宿主下車，目標人物正在吧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