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玉壶冰绡藏春色 (第9/12页)

情欲未褪的沙哑和一丝委屈的撒娇：“阿姊…你…你灌得人家好撑…”

    大乔低低地笑起来，笑声慵懒而满足，带着一丝恶作剧后的得意。她伸出舌尖，轻轻舔去妹妹唇角残留的一滴晶莹，眼神幽暗深邃：“妹儿的‘露’…也很甜呢…”

    第三节   明珠戏蚌

    几日后，乔府后园一处更为隐秘的临水轩榭内。

    轩窗半掩，月光如练，倾泻在铺着厚厚波斯绒毯的地面上。空气中浮动着水汽和草木的清香，混合着淡淡的、属于大乔和小乔的独特体香。

    小乔赤着玲珑玉足，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蜷在柔软的绒毯上，手中把玩着那支细巧的玛瑙角先生。赤红的玉石在她指尖流转，映着月光，泛着温润诱人的光泽。“阿姊，”她眼波流转，带着一丝狡黠的探究，“那日你枕下藏的画卷里…除了‘倒浇蜡烛’，好像还有个…两人共用一物的新奇姿势？”

    大乔正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，月白的素纱寝衣松松垮垮，领口微敞，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诱人的雪腻。她闻言，剥着葡萄的指尖微微一顿，眼波慵懒地扫向妹妹：“哦？妹儿说的是‘比目鱼游’还是‘双龙戏珠’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…两个女子，中间连着…一根两头都像角先生的怪东西！”小乔脸颊微红，却难掩好奇，指尖在空中比划着，“看着好生…骇人！”

    大乔放下葡萄，葱白玉指慢条斯理地捻起丝帕擦了擦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：“那物唤作‘合欢如意’，也叫‘双头蛟’。两头皆如阳具，中间有韧带相连，是波斯宫廷秘传的闺阁奇珍。”她说着，竟真的从榻边一个雕花紫檀木匣的暗格中，取出了一物！

    那物通体由莹润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，长约尺余，粗如儿臂，两头果然都雕刻成栩栩如生的龟头形状，密布着细小的凸点，中间以数股柔韧的金丝巧妙绞缠连接。玉质温润，在月光下流转着内敛的光华，却因那惊世骇俗的形态，散发着一种淫靡而危险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呀！”小乔轻呼一声，杏眼睁圆，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。那玉势的尺寸，远比她那支细巧的玛瑙角先生粗壮太多！两头狰狞的形状更是看得她心惊肉跳。“这…这般粗大…如何使得？”

    “如何使不得？”大乔眼波流转，媚意横生。她姿态优雅地起身，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，如同月下仙子，手中却握着那惊世骇俗的玉器。“妹儿方才不是好奇么？阿姊教你…”她说着，竟蘸了些许案几上盛放的、散发着馥郁玫瑰香气的香膏，均匀地涂抹在双头蛟的一端。那莹白的玉石沾染了粉色的香膏，更添几分淫靡。

    “来，躺好。”大乔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慵懒命令。

    小乔看着姐姐手中的凶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