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扇巴掌 (第4/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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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玖染菲看着他生气的样子，无法理解，只觉得很烦。

    见玖染菲安静不说话，他语气不大好，憋着掀桌的气，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头，冷声吐出两个字：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片刻后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她仰头看着他的双眼，说，“我就是不愿意和你接吻，愿意和明锦接吻。”

    萧肆眼里仅持的笑意在这一刻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他淡抬了下眼皮，慢慢直起身子，盯着她，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忽然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少女喉咙有点发紧。

    他歪头瞧她，眼里却没什么温度。

    玖染菲笑了笑：“我不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
    他面无表情，脸色黑沉。

    玖染菲看得分明，故意迎上他的视线：“怎么，你不爽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就是他妈的不爽!”

    玖染菲沉静如水：“你不爽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萧肆猛地一拳砸在墙上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“操！”

    少女偏过头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淡的倦意：“萧肆，你没必要一直跟我这么耗着。”

    他几乎是瞬间打断了她的话，声音又低又执拗，像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来：“不。”

    他往前一步，将她困在自己与墙之间，滚烫的呼吸裹着烟草气重重压下来。

    “别人我都不要，”他盯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顿，像在发誓又像在诅咒，“……我只想和你。我就他妈喜欢跟你耗着，多久都行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什么话都不想多说，只想把这少女狠狠扣进怀里，咬上她那永远冷静得可恨的嘴唇，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他要收点儿利息。

    凑近，俯身就要吻去。

    离得近了，萧肆闻到了少女身上的清香。

    玖染菲反应很快，阴影压下的时候，她偏头准备躲，可还是被亲到了嘴角。

    心里恼极。

    趁萧肆还想占据她全部的唇瓣时，她蓄力把人推开，挥掌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