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赌局 (第4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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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穿一件印花衬衫，宽松恣意，却不失剪裁的筋骨；长裤勾勒出清瘦的线条，脚下是一双难以低调的限量款运动鞋。

    身旁的少女，条纹针织衫配牛仔裙，麂皮短靴轻踏地面。

    会所里光线暧昧，音乐低回，香氛如同看不见的丝绸，缠绕在每个人的呼吸间。

    他侧过身，贴近她的耳畔，声音里带着笑：“今晚带你看点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玖染菲没说话，只是指尖轻轻勾住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他们走进一间大厅。轮盘转动，骰子轻摇，人群簇拥在赌桌周围，像潮水般起伏。

    “不是要去找虞棠他们吗？”她低声问。

    “他们还没到，”盛明锦笑，“先玩两把。”

    她轻推他一下，语气里带着嗔，却也含笑：“别闹，我可不想今晚哭着出去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早已被轮盘吸引。“就试一下，”他声音雀跃，“你看那个——多有意思！”

    她握住他的手，“急什么，先看几局。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赌，不是光靠运气。”

    他笑起来，贴近她耳边，像分享一个秘密：“那你教我？”

    玖染菲微微弯起嘴角，开始低声解释数字的分布、下注的策略、概率的暗示。她语句清晰，声音冷静，像在解一道数学题。

    盛明锦听得认真，不时点头。火焰般的发色在灯光下愈发张扬，像是他身体里藏着一盏不灭的灯。

    他按她说的押注，果然赢了几局。

    “你看！”他一把抱住她，笑声清亮，“有你在，我果然无敌。”

    也只有在她面前，他才会褪去所有外壳，变回一个得意忘形、需要夸奖的少年。

    玖染菲轻轻摇头，眼底却漾开一点笑意：“是策略起效，不是你无敌。别飘，赌桌最擅长的就是让人摔下来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边讨论策略，一边互相打趣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盛明锦的手机屏幕亮起，他扫了一眼，嘴角便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阿肆他们到了，”他凑近玖染菲，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兴奋，“走，去找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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