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瓶 (第2/4页)

  两个耳光下来，他觉得自己的鸡鸡快要爆了。好想摸一摸，可是不行，那里现在是……姐姐的玩具……没有姐姐的命令，他是绝不敢碰一碰的。

    他重新低下头，叼起姐姐松开的绳子，像一只叼着玩具的大狗，期待着主人和它游戏。

    周季雨从他嘴里接过绳子，明知故问：“给我？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给姐姐。请姐姐牵着狗狗吧……”沈遇书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，却来不及思考到底是因为刚刚那两个耳光还是因为害羞。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失掉了所有思考能力，一切都只能依据着本能行事。

    周季雨站起身来，绳子蓦地一紧，沈遇书开始随着周季雨的脚步慢慢爬行。

    周季雨牵着他，踱步在书房内，走到窗边，她停下脚步，缓缓道：“我习惯在书房里摆一束花。可之前的花瓶不小心摔破了，我也一直忘了去买。”

    她将话停在这里。沈遇书抬起头看着她，好像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，可又不敢相信。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，或是两者都有，他细微地颤抖起来，等待周季雨说完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愿意做我的花瓶吗？”

    沈遇书颤抖着嘴唇，几乎要跪不稳。他能说不愿意吗？

    不！不！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所盼望的，做一个没有生命的器具，安安静静陪在姐姐身边。

    他呼吸浓重，感觉胸腔里的氧气已经悉数耗尽，用尽全力才能说出那三个字来：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周季雨笑了。弯腰摸了摸他的头：“真乖。”她打开抽屉，正是沈遇书颈上这条绳索的住处，又从内拿出了一支假花来，一支花茎是透明橡胶的，盛开的莲花。

    沈遇书看着那支花，想到将要发生的事，只觉得那个抽屉好像是潘多拉魔盒，从他打开抽屉开始，一切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。不，也许是从他见到周季雨的第一眼开始，一切就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。只是当时的他还没意识到，自己已经打开了一个关不上的潘多拉魔盒。压抑多年的欲望，感情，不可言说的秘密，都化成鞭子飞出魔盒，又落到自己身上。只有希望还留在盒底。

    他跪趴在地